音乐之光
2024 / 11 / 20
整理节目是件十分费神的事情，不单是重复的工作量，几乎每一期都承载着不同的回忆，不小心就容易掉进「当年」的情境中，继而生出许多对当下的感慨来。
《老残游记》里说，「眼前路，都是从过去的路生出来的；你走两步，回头看看，一定不会错了。」[^老残游记]于是建立 SIDE NOTES 的同时，整理「音乐之光」的过往，便似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来路漫长，我甚至都无法保证还能确切记得当初开始的样子，只能从最近往最远，一点点慢慢修补记忆。
[^老残游记]: 中华书局 2013 年版，第 126 页。
所以以下是 2019 年 9 月到 2020 年 3 月的 26 期节目，除了最后几期，几乎每期都认真写了公众号文章，但先不搬运过来了，点击 1-23 期的标题可以跳转过去翻看。这是继 2018 年 8 月「企鹅 FM」的三年独家合约到期之后，停更了一年之后的短暂复更。期间种种都留在这些声音的样本当中。
再往前推，2015 年 9 月到 2018 年 8 月企鹅 FM 和 QQ 音乐独家的 146 期，以及 2012 年到 2015 年荔枝 FM 的 97 期，大概都可以去公众号「柯霖[^柯霖公众号]」或相应的 App[^App] 里翻找得到。哪天心血来潮，说不定我也会整理出来。
[^柯霖公众号]: 扫描二维码或点击 1-23 期的大标题跳转。
2020 年 3 月更完了文森特・梵高的那期之后，就突然冲动想暂时将过去封存起来，原因太多，我甚至没办法给任何人准确的交待。或许哪天会重新复更，或许也不会——那就让它生长在 SIDE NOTES 当中吧，未来的事情我常常觉得不去想它，就好像有无数可能。
26. 它带着我去这些地方｜Vincent
Mar 30, 2020
[^Vincent]: Oil on canvas, 34×41.5 cm, Baltimore, The Baltimore Museum of Art, The Cone Collection.
1882 年，Vincent 写给弟弟 Theo 的信中说：
虽然我总是在苦难的深渊中沉沦，但我内心依然有平静、纯净的和谐存在。我在最穷苦的乡村里、在最肮脏的角落里作画。我的心总是受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它带着我去这些地方。
25. 为了热闹我需要热闹｜Michael Bublé
Mar 21, 2020
我实在是有些怀念，那些可以自由去音乐现场听音乐的日子。所以今天要和你分享的是一张音乐现场专辑。2009 年的 Michael Bublé，我喜欢这个深情又调皮的声音。我甚至能想起来，2015 年在上海看的他的演唱会，那一晚上不单只有好音乐，还笑声不断，热闹极了。
24. 我们「假装」去未来｜梁欢
Mar 15, 2020
契机其实是前段时间梁欢发行了新专辑《Going Meta》，并在发行之前发布了去年的一场演出的视频。正好在毕业之前和几位朋友在北京看了这场演出。
演出的名字叫「我们去未来」，梁欢在开场说，其实我们是去不了未来的，因此我们只能「假装去未来」。也就是本期节目的标题。
「这就是我们的现状，我们渴求共鸣，又需要有代言人第一个站出来讲。我们对共鸣的渴求，甚至已经大于事物的本质。」
23. 当你为「浪子回头」感动，感动的究竟是什么｜茄子蛋
Mar 7, 2020
「当你为『浪子回头』感动，你感动的究竟是什么」，这是我在听茄子蛋的作品的时候不断冒出来的问题。一方面，我会想知道人们喜欢他们的音乐、为之感动的原因是什么；另一方面，「浪子回头」也是他们作品中反复出现的主题，要回答第一个问题，音乐主题——也就是音乐表达的文字内里——就是我们首先要探讨的。
浪子跟你说，「我们以后要结婚」。
你笑了笑，说「浪流连」才是浪子的宿命。
22. 谁要做乖乖女啦｜Kesha & 王若琳
Feb 29, 2020
在 Kesha 专辑发行之后，其实也有看到一些评论说，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 Kesha，重复自己，因此显得没有新意。以同样的逻辑，Joanna 的新专辑，甚至可以说已经完全放弃了对「新意的表达」的追求——这是一张翻唱专辑，唱的是一些上个世纪 60 年代到 80 年代的作品——「新意」在这里，绝对不是她想要表达的重点。
因此，如果你放弃对新奇体验的追求，重新回到一些经典作品，甚至回到过去的自己的时候，你的表达就应该放在一个更新的角度去审视了。
我会把这些表达当成是十分独特的表达。因为她们不惧于他人的目光而感觉钦佩。
好女孩儿，坏女孩儿，不一样的女孩儿，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标签，在别人贴在你身上之前，先自己把它从自己身上撕掉。我会把这些表达当成是十分独特的表达。因为她们不惧于他人的目光而感觉钦佩。
21. 说话给别人听，说话给自己听｜Mixtape
Feb 23, 2020
音乐主持人的最佳状态是若隐若现，所以我常常躲在音乐背后。我甚至在回听自己节目的时候，觉得最动听的部分还是音乐，这是一个音乐主持人的本份。但是，和自己听歌相比，有一个人在随便说着些什么，总归是感觉被陪伴了的。
好听是一种体验，但怎么把声音变得好听就是一门带着艺术感觉的科学了。还是有练习的方法的。如果说过去的五年，我经历了什么。用一个词总结，就是「寻找」，寻找一种更合适的状态，方法，可能。与别人相处，与自己相处，说话给别人听，说话给自己听。
20. 那些不那么确定的答案｜Adele
Feb 17, 2020
什么是声音艺术呢？
是你听到这个声音，这段叙述的时候，感觉到的是一些不确定的东西，而不是一个明确的答案。你模糊的某种感觉似乎被表达了，但你却没办法清楚地表述出它是怎么被表达的。毫无逻辑，但逻辑并不是世界的全部。今天我们听「充满不确定性」的 19 岁的 Adele。
最后一首歌叫「Right as Rain」，是一个俚语，意思是身体恢复了健身，或者感到满足。有点像是终于恢复了正常。大概和英国总是下雨有关，不下雨反倒让人觉得不正常。
前两天广州下了很大的雨，坐在家里看外面下得稀里哗啦心里却很安静，感觉这雨水洗刷掉了很多这段时间以来的不愉快，而第二天天晴时透明洁净的空气也的确表明了这一点——我第一次从家里的窗户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注意到的远处某个地方。我不禁怀疑它们之前是否并不存在。
但这样的问题又怎么会有答案呢？人们并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19. 舞！舞！舞！总之一定要跳要舞，只要音乐没停｜Jazz Mixtape
Feb 8, 2020
今天我们听爵士。但我想你可能会想知道标题的来由，可能你也猜到的，以下这段来自村上春树的《舞！舞！舞！》：
「跳舞，」羊男说，「只要音乐在响，就尽管跳下去。明白我的话？跳舞，不停地跳舞。不要考虑为什么跳，不要考虑意义不意义，意义那玩意儿本来就是没有的，要是考虑这个，脚步势必停下来。一旦停下来，我就再也爱莫能助了，并且连接你的线索也将全部消失，永远消失。那一来，你就只能在这里生存，只能不由自主地陷进这边的世界。因此不能停住脚步，不管你如何觉得滑稽好笑，也不能半途而废，务必咬紧牙关踩着舞点跳下去。跳着跳着，原先坚固的东西便会一点点酥软，有的东西还没有完全不可救药。能用的全部用上去，全力以赴，不足为惧的。你的确很疲劳，筋疲力竭，惶惶不可终日。谁都有这种时候，觉得一切都错得不可收拾，以致停下脚步。」
我抬起眼睛，再次凝视墙上的暗影。
「但只有跳下去，」羊男继续道，「而且要跳得出类拔萃，跳得大家心悦诚服。这样，我才有可能助你一臂之力。总之一定要跳要舞，只要音乐没停。」
要跳要舞，只要音乐没停。
18. 听听老歌，好好生活｜2003 年的王菲
Feb 1, 2020
《禅与摩托车维修技术》里说，「你如果一直向前看或者只看到目前的状况，对你并没有任何意义。一旦你回顾以往，就会看到一种模式隐隐出现，如果你由这个模式出发，那么很可能会迸发出一些东西」。
《老残游记》写得更通俗，「眼前的路都是从过去的路生出来的，你走两步回头看看，一定不会错。」
2003 年的《将爱》，是「将爱进行到底」的缩写。王菲的第 10 张国语大碟，也是她音乐生涯中的第 19 张专辑。在这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过具备完整概念的录音室专辑。所以也就有人说，这很可能是她的最后一张专辑。未来谁也说不准。
17. 返乡列车幻想曲｜莫宰羊
Jan 19, 2020
几年前做过另一期节目叫《离家五百里》 ，我想那是另外一种关于故乡的想象。借用姜文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话说，尽管故乡可能是贫困凋敝毫无诗意的僻壤。但只要我们乐意，便可尽情地遐想自己丢失殆尽的某些东西仍可靠地寄存在那个一无所知的故乡，从而自我原宥和自我慰藉。
而在今天的节目当中，我再回想起这么多年坐上回家的车，心境的变化大概和成长是一个概念，像一块漂流木，总想找个地方靠岸，又忍不住继续漂流。而过年，也从小时候的欢乐喜庆慢慢变成了百感交集。
返乡列车 晃呀 晃呀
哪天能够 放假 放假
20 岁的少年这样唱。
没什么可抱怨的。希望大家顺顺利利吧。
16. 没有鸟鸣，关上窗吧｜声音碎片
Jan 12, 2020
身处其中往往疑惑，而从别人那里看到了人生，才慢慢想起自己的故事。
《没有鸟鸣，关上窗吧》是来自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1874-1963）第一本诗集中的诗。
现在，关上窗吧，让原野安静下来；
如果必须，就让树木悄悄摇晃；
现在，没有鸟鸣，如果有，
那就错过好了。
沼泽恢复需要很长时间，
最早的鸟儿要很久才会出现：
所以，关上窗吧，别去听风，
看风搅动的一切。
而你知道，Frost 的墓志铭是：「我和世界有过情人般的争吵」。但在这首诗中却是宁静、自然和自足，内心有力量，仿佛在跟自己说：别担心，要淡定，学会不受外界的事物打扰，看它们被风搅动的样子。
声音碎片这么多年，内核并没有变，变的只是外在和表达。比如你翻到 2005 年他们发行《优美地低于生活》的时候，15 年前的马玉龙说：「对于生活本身，我们没有太多的奢求与欲望，但我们要用一种骄傲的优美姿态去面对它。」和去年的这张《没有鸟鸣，关上窗吧》，是不是也算异曲同工？
15. 我们是彼此的时间坐标｜Mixtape
Jan 5, 2020
我觉得我的 2020 年得慢一点，慢慢地想事情，慢慢地说话，慢慢地梳理重要的事情。少想一些关于梦想和意义，多做一些真正喜欢的事情。多交一些朋友，学习新的知识。当然，也要学会往回看自己的人生。
时间是我们不能选择的事实，而我们是彼此时间的座标。
14. Fine Line 做个未知的梦｜Harry Styles
Dec 29, 2019
你或许可以试着以这样的方式听一张专辑：完全不看它的介绍，甚至可以刻意忽略歌词所表达的意思，就沉浸在音乐的场域中，打开感官和想象，或许闭上眼睛。你会得到某种神奇而独特的——只属于你的——音乐体验。我听 Harry 的新专辑就是一种完全放空的状态，用音乐连接比自己更大的世界。
说起来可能可笑，但你最喜欢某样事物往往是一知半解的时候：知道一些不知道一些；喜欢一些，不喜欢一些。在这种状态下，你打开自己拥抱一切的可能。你知道真相不是完美的，所以你愿意品尝些许自我欺骗的味道。有时是自我感动，有时是逃避现实，营造某种虚拟的快乐幸福。灯光昏黄的时候，看得清一些，又看不清一些。
是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美。让我想起很多不明所以的白日梦。
13. 丑奴儿：最好的方向最坏的打算｜草东没有派对
Dec 23, 2019
草东没有派对的「丑奴儿」也已经发行三年了。2019 的年末，我们翻出这张作品，你会觉得这个世界有变得更好或是更坏吗？
在当年关于草东的评价中，常常能看到的是「文青已死，剩下痛苦呐喊的年轻人，宣告 Loser 时代的来临」这样的评价。曾经的小确幸小清新被愤怒不屑的声音替代，或者是苦笑，不是对他人，反而是对自己。三年之后，我觉得，与其说是悲愤，我反而听到了些「跃跃欲试」。即使看清事情已经毫无希望，却又打定主意，要改变这种局面。
不信你再听听看。
12. 飞行器的执行周期｜郭顶
Dec 16, 2019
这是我和你分享的第三张 2016 年的专辑，《飞行器的执行周期》。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 2016 年的时候认真，仔细听过这张三年前的作品。不敢说有很多迷人的细节，但我想，总会找到一些让你产生共鸣的记忆碎片。
我会想到很多人生中做选择的时刻：不知道前路是否有好风景，但知道不应该停下。是荒野也好，热闹也好，总之是在一个「不自知但又停不下来的不断寻找」的过程当中。可惜人总是在回望的时候才会知道一些东西，此时此刻不知道，那就待彼时彼刻再想起好了。
11. 今日营业中，我梦见你梦见我 | 林宥嘉
Dec 9, 2019
好像和你分享过，在音乐里什么叫「淡淡的喜欢」：像是你不经意走进了一家店，却发现店里的一切好像都是你喜欢的样子。没有特别的惊喜，就只是觉得舒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展开自己。
今天听听 2016 年的林宥嘉。「今日营业中」的他是克制的，有种不经意的美——这个声音你可能有时会忘记，但想起来还是能感觉到温暖的底色——给人力量，也用温柔跟你讲了很多故事。
「凡事都很坏，仍能愉快，才是崇高境界。别干等，美丽的新世界。」
故事唱给懂的人听，这些作品就是秘密口号。
10. 致姗姗来迟的你 ｜阿肆
Nov 30, 2019
把这张 2016 年的专辑送给即将结束的 2019 年，始终觉得有些迷幻，像是颠倒了某些东西，可爱还是无奈，都是真实可感的情绪，你知道某段时间过去了，追不回来，可也不一定想再去经历一次。和自己的理想握手言和还是相爱相杀，每个人答案都不一样。
09. 藏着并不等于遗忘 | 魏如萱
Nov 25, 2019
我是在听 Waa 的新专辑时才想起这样的事情： 事实上，讲道理的作用并没有我想象中重要——这个世界的撕裂，大部分时候并不是缺少讲道理的人，而是缺少愿意与他人共情的人——每个人各说各话，理解当然也就无从谈起。
「逃进艺术」的好处是，你能找到发泄愤怒的作品，也能找到一直用温柔试图拯救你的音乐人。
这周我们听听魏如萱的新专辑《藏着并不等于遗忘》。希望每个人都能在这份或许有点无力的温柔中被拯救，成为你愿意独处的一个新的去处。
音乐是我们寻求共情与理解的通道，不要忘记它在生命中的位置。
08. 我们寻找情绪的出口，我们躲在情绪身后 | Billie Eilish
Nov 15, 2019
把情绪寄托在社交媒体的文字中，寄托在图片照片中，寄托在音乐中——现代人，真的好害怕直接表达情绪——甚至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还会故作姿态「我才不在意呢」。
但我们又常常在心里羡慕那些勇敢表达的人。
我们真是矛盾的集合体。
07. 秋天，和电子乐的飘飘然 | Mixtape
Nov 7, 2019
北方有的地方大概都已经要进入冬天了，广州的天气才刚刚开始对秋天有些感觉。
不管怎么样，我们对秋天，大概的印象还是一致的，天空变得高远，城市从夏天的燥热进入秋天的微凉，树木不再热情的展现大片大片的绿色，风吹过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想念北方黄叶满地的秋天。
这一期，想和你听一些秋天的电子乐，飘飘然，像是离别，但又不是漠然的分开。里面有不舍，会想起一些感动的细节和故事。会有人走了和我们不一样的道路，但也发现，还有更多人和我们继续前行。
06. The Kids Are Coming | Tones And I
Oct 30, 2019
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时间会带走一些东西，也会带来一些。一代老去，新一代登场。音乐世界也是，当你还在唱着十几年前的老歌，苦笑说听不懂新一代的流行的时候，你是否有想过，真正的老去，其实是心态的老去呢？
这是 Tones and I 今年八月发表的 EP，名字叫 The Kids Are Coming，一共有六首作品。
Tones and I 的真名叫 Toni Watson，在成为一名职业创作歌手之前她在墨尔本的一家零售店工作，默默无闻。2017 年在新南威尔士州拜伦湾的街头卖唱时被现在的经纪人 Jackson 发现，一切的机缘巧合就这样发生了。到现在 Dance Monkey 已经获得了 23 个国家和地区排行榜第一的位置，甚至可以预期，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并喜欢她。这或许是关于梦想最动人的故事了吧。
Dream big, and work hard, maybe one day you will shine.
05. 永远有人年轻，但他们一直在变 | Coldplay
Oct 23, 2019
一个当下炙手可热的乐队，你回去听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往往是带点青涩但又很有冲击力的，耳目一新的感觉扑面而来，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当年能让那么多人喜欢。但你也会发现有些东西一直都没变，也因此，你还继续喜欢着。
我愿意将这种喜欢解释为，你和乐队一起成长了，他们变的地方，你恰巧也变了。他们没变的那些地方，还永远感动着你。
04. 用耳朵去到的现场｜Jason Mraz
Oct 23, 2019
「在语言达不到的边界，正是音乐开始的地方」。这期我们听 Jason Mraz 的现场。
03. 我们有时候是不是活得太自我？| Mixtape
Oct 23, 2019
活得太过自我往往意味着看不到世界上的其他事物，因此失去更公允的评价。
人的成熟过程，往往是由「我」走向「我们」此消彼长的漫长融合。当你看到自己的同时也看到了世界、他人，或许才能活得更精彩更开心。
02. Ooh~ la~ love~ 好躁动的夜啊 | Foster the People
Oct 23, 2019
夜晚和白天相对，但越来越多人把夜晚过成了白天。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夜晚」不只有安静、忧郁，也有躁动和另一种欢脱的快乐。
这期我们听 Foster the People——「拥抱人群」，emmmmm，在这样一个好像越来越强调特立独行，强调个人的独立与精彩的时代，这种反向的宣言反而显得有些浪漫和可爱。
（虽然只是个美好的误会）
01. 不散，不见｜莫文蔚
Sep 20, 2019
我看书很慢，写字也很慢，总想把很多情绪用文字描绘得更细致，或者从别人的字里行间读出某些不同的心情。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的节目《卧底人间》里和你分享过的马良老师的这几句话：「我和你约好了在某个地方秘密碰头，不需要暗号，也无需乔装打扮，卧底世界里有我们才知道的某个地方，就已经足够」。
我感觉幸福，是因为我知道分别太正常了，而分别的时候，说明我们曾一起走过一段。
因此我感恩。我更期待下一次遇见。「音乐之光」，谢谢你还在。